2020城市一平方公里漫游指南
2021-11-19
2020年,疫情肆虐,大家只能居家等待世界恢复正常。严峻的疫情形势阻挡了大家探索城市的脚步,但是阻挡不了对陌生城市的好奇心。
经历了长时间的等待,你终于尝试走出家门。
你有些恍惚,不知道往何处去,但你心里有些向往南方温暖的阳光。
摸出手机,你早就习惯在网络上寻找目的地。
©AUBE欧博设计
你选择了广州、长沙、杭州,三座网红时代的代表城市。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发展,网红经济下的城市消费体验越来越具有多维性。
你在一座城市的老城区长大,这是城市的核心区域。过去几十年,你目睹了新建城区与老社区之间从尺度、业态、服务人群等方面的种种落差与断裂。也许在一座城市仅仅一平方公里的范围内,都包含着多种异质的城市空间类型,而深入到日常的尺度,这些空间往往又可以得到很有机的融合。
广州天河商圈是你的第一站。这片区域处于广州新中轴线的中心段,是广州最有活力的商圈。
©彭凡 徐智博 周妍
在天河商圈行走,你看到了场地中悬殊的建筑体量,体量之间拼贴感尤为强烈。甚至可以用时下流行的“剧本杀”来形容这里的空间体验。
离开广州后,你的下一站目的地是长沙鼎鼎有名的五一商圈。你曾经无数次在网络上见到关于这片区域的消息,无论是超级文和友、茶颜悦色还是坡子街派出所,你都有无数理由亲自去这片区域看看。
©彭凡 徐智博 周妍
五一广场一直以来都是长沙市的商业中心。其中既包含着长沙市改革开放后90年代的商业综合体,也包含近来新晋的网红地标商圈。新与旧,大与小,地上与地下,都涌动着巨大的人流,穿插着外地游客、本地游客和外卖骑手。
©彭凡 徐智博 周妍
看上去的空间尺度差异悬殊以及空间功能混杂,一平方公里的范围内部,却有着无数如毛细血管般的街巷空间,隐藏在众多筒子楼及老旧住宅之间,联系着商业中心与寄居在生活居住空间底层的商业门面,其间穿插着各式各样的空间节点以及慕名前来体验原生态长沙生活的游客。原住民的生活与游客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
在这片区域中,日常的“剧本杀”日夜不停的在上演。
©彭凡 徐智博 周妍
你的下一站是杭州西湖东侧的湖滨地区。这里是杭城的“客厅”,是杭州的中心,是消费者的天堂,也是年轻人的打卡圣地。
在这里,景区和商业区毗邻并不少见,杭州西湖湖滨地区将两者做到了良好有机的结合。“商圈购物消费+西湖游览”成为很多人的出行选择,而城市异质空间的有机融合,使人们可以有两种角色选择,增添了城市生活的丰富性。
©彭凡 徐智博 周妍
你开始思考这趟旅行,似乎这三座城市仅仅是你在网红经济时代的一个自然的选择,但是都能感受到它们在网红经济时代各具特色的市井活力与生活气息。不论是天河村、五一商圈还是杭州的湖滨地区,都包含着至少两种异质的城市空间类型。而深入到日常的尺度,这些空间往往又可以得到很有机的融合。异质的空间打开了城市褶皱中的丰富性。既有城市空间形态上的,也有人群上的,还有文化、历史上的——它允许差异的日常生活在这里发生、演出和碰撞,也为网红经济的发展模式提供了土壤。
——2020AUBE欧博奖学金优秀课题节选
网红经济时代打卡一座城市的1+N种方式
彭凡 徐智博 周妍
什么是“原真”
走过广州、长沙、杭州,见到城市异质空间的碰撞,你开始思考城市的“原真性”,因为“原真性”(Authenticity)对一座城市来说意义非凡。对原真性思考起源于你在广州天河六运小区看到的一些细节。
什么是街道的“原”和“真”?当谈及一个街区“有活力”时,我们在讨论什么呢?为了在疫情肆虐的当下搞清楚这个问题,你和朋友协力完成了一场特殊的旅行,尝试从空间的历史变迁寻找答案。
©谷醒龙 邵帅 余鹏正
©谷醒龙 邵帅 余鹏正
无论是广州六运小区,还是北京五道营胡同、东京谷中银座,三者无一是封闭式,抑或是孤立式的街区。它们像AI般自我学习,又超脱于单纯的“进步”,懂得妥协和适可而止。对于街道,街区的自发变形是大胆而又细致的。对人行道的临时占用作为一种空间的延伸和同化,是对现有规则的“挑衅”,但却活用了闲置的城市空间,像是野生动物在划定地盘寻找生活之策,在既有的环境中谨慎试探,游走于黑白之间。
对于社群,街区的多样性关系是复杂而又和谐的。商业、住宅、文保单位、公共设施等城市之中看似并不相关的要素,有条不紊地通过使用者的轨迹被联系于微小的街区之中。居民和外来者同时处于城市的舞台之上,擦身而过又相互尊重。
如今回过头来看,你发现这一刻所理解的“原真性”和你最初想象的有着些许的不同。诚然,一个不足一平方公里的街区中,其“原”和“真”都是发于内部。熙攘的街道、闲适的环境、友善的街坊,无疑是极具魅力的特质。
——2020AUBE欧博奖学金获奖课题节选
1KM²街区原真性的死或生
谷醒龙 邵帅 余鹏正
隐秘的角落
大都市光鲜亮丽的帷幔之下,新与旧、光与影、开放与封闭、整洁与脏乱、体面与猥琐共生共荣。在最强烈的阳光下,即使是最光鲜的城市,也一定会投射出最深遂的阴影。
你想起那部著名的电视剧,想起剧中人性的阴暗,决定以“隐秘的角落”为题,去看看城市里那些日常被忽视的角落。
上海
你选择了上海和阿姆斯特丹,至于为什么是这两个城市,你有些说不清楚,大概是因为自己对上海的兴趣,以及恰好有个志同道合的好友在阿姆斯特丹,能与你同步完成这场神奇的旅行。
在上海方言里,“上只角”可理解为远离人口繁杂地段的幽静的富人住区;而“下只角”则是拥挤的穷人聚居区(如棚户)的代名词。
©景奇 邹玥
随着新世纪城市旧区加快进入新一轮改造进程,旧区改造被开发建设与土地财政裹挟,历史街区在“发展”机器的强大破坏力面前急速瓦解。城市面貌被瞬间改变,原住居民因为行政或经济的原因远迁至不断外移中的城乡结合部。从最初的富裕阶层住宅、中上阶级寓所,到成为城市更好居住方案的旁观者——这些里弄街区的角色早已开始模糊,逐渐脱离主流而朝向“城市底层住宅”的身份滑落,曾经汇聚了富裕阶层的集合式住宅俨然继整改大潮中的棚户区之后,成为城市中最衰落、最落后的部分。
当大型消费空间以集中式灯塔,或线性长街的形式向城市不断输出价值与控制,多数里弄街区便化作一团团浮游内向的孤岛退居在目之所及之外,于是城市暗角便滋生在两者碰撞的交界及孤岛幽深的内部。
©景奇 邹玥
整个阿姆市中心的城市格局是依水而建的,错综复杂的运河密布在城市中,建筑、街道、桥梁、运河是城市中最重要的四个元素。
阿姆斯特丹的建筑与街道的关系是典型的欧洲周边街廓的模式。它们往往将大部分住宅体量均质地围在基地周边,成为有厚度、实体感很强的边界,房屋一般3-5层,在地面层对外部城市形成连续的街面店铺,店铺上面则用作宅。对内则大部分留空,形成住宅组团内的院落。但是与巴黎、伦敦这样的传统欧洲大城市相比,阿姆斯特丹的不同之处在于它的城市空间和道路网格被运河切割得更加碎片化,尺度较小,也更加宜人。这一特质也对阿姆的暗角空间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景奇 邹玥
阿姆斯特丹是一座开放包容的城市,尤其体现在它独特的商业景观上,亦打造了这座城市最成功的广告效应。而这繁荣一面背后,隐藏着很多灰色地带。红灯区逼仄的通道,大麻店外无人的小广场,遍布醉汉的酒吧区,这些地方就宛如城市的肠道,藏匿着最肮脏黑暗的活动。毒品、暴力、性交易在这里发生,闪烁的奇异招牌和暧昧的灯光自动赋予了这类空间的氛围属性,让原本的公共性被重新定义——即使在物理空间上它们仍旧是公共的,但却在另一方面具有了排他性,大部分市民会选择避而远之。
©景奇 邹玥
暗角空间,“暗”是形容词,“角”是名词,更重要的似乎是“暗”这个字。如果翻译成英文,直译的对照应该是 "dark",但如果意译地去理解,"negative" 应该是更合适的词。但是这又会让人重新反思,所谓的暗角空间,它们给予城市的,真的只有 "negative" 的影响吗?暗角空间,是否拥有更深刻的意义或者更多的可能性?
©景奇 邹玥
——2020AUBE欧博奖学金获奖课题节选
隐秘的角落-大都市语境下的城市暗角空间
景奇 邹玥
鬼从哪里来
你第一次去鬼市是2018年,那一次的记忆尤为深刻,以至于“去鬼市”这个念头隔三差五就会就从脑袋里面浮现出来。一开始是兴趣使然,但是现在,你看待“鬼市”这种现象渐渐从一种感性的猎奇行为转向为理性的研究对象。
©祁鹏 杨宏业 闫立一
从全国范围来看,鬼市本身是一个普遍而又在主流之外的城市生活空间,北京、南京、广州、 深圳、成都都有鬼市的存在,人们在这里买卖、社交、学习与体验,经常去鬼市的人一部分是为了生计和刚需,更多的人实际上是兴趣使然。
©祁鹏 杨宏业 闫立一
但2020年疫情爆发,几乎所有的行业都受到了影响,就连鬼市也不例外。原本计划的几个鬼市都已经停业,你只能等待,等待疫情好转,鬼市重新开业。
好在中国的疫情得到有力的控制,你去了深圳、北京、景德镇、广州的鬼市。你发现,鬼市与人们日常生活的关系实际上是非常密切。了解到鬼市的运作方式就知道,这样看似神秘的活动都是从生活中产生出来的。
©祁鹏 杨宏业 闫立一
鬼市的一个大类商品就是废旧物,人们以前的各种生活用品成为鬼市上的抢手货,老磁带、旧海报、旧家具等各类老物件都是鬼市上的常客,人们搬家不要的废弃物,在鬼市上或许会成为收藏者的一段美好记忆。
鬼市有时成为了一些人的生存方式,有一个收废品的老大爷在夜里鬼市当中会变成一个商贩,售卖他所捡到的一切物品。
鬼市本身是一种经济活动,裙带着商贩、小吃摊老板、出租车司机等等形成了一个非常完整市场,提供给前来买卖消费的人以便利。对于那些人来说,鬼市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一种方式。
©祁鹏 杨宏业 闫立一
鬼市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不存在的,只对于需要知道其存在的人才是存在的。这是鬼市的一种“折叠”形式:原有为白天日常生活服务的空间转而为另一个时间服务。由此可以引发出鬼市的折叠含义:鬼市的日常不在白天,鬼市的日常在城市的黑夜。我们也发现,鬼市中人的群像是复杂的。无论卖家买家,都不是单一的群体,却自发地集聚在城市街巷的黑暗之中。你还发现,鬼市和其城市的关系是如此紧密。这也关乎它们不同的起源:不是只要有人群就会有鬼市现象,而更相关的,一为城市历史,二为城市产业。
——2020AUBE欧博奖学金获奖课题节选
鬼市折叠-城市空间中的异变情态
祁鹏 杨宏业 闫立一
在城市坐下
事实上,旅行是个体力活。
行走在城市一栋栋建筑的缝隙中,人们的注意力被眼前的繁华炫目所吸引。环顾四周,大部分的人行色匆匆,不自觉间也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城市行进的速度如此之快,像一根紧绷的线。
你觉得有些累了,想找个椅子坐下。
©乔灵 徐姝蕾
传统的椅子被理解为是一种供人坐着进行各种活动的家具。而对于城市来说,它的范围则需要被更广义的界定,不仅仅局限于那些具象的椅子。有时候,人走累了,角落里的一个台阶也可能适合坐一坐,那么,它也可以被称作“椅子”。城市里的“椅子”,或有形,或无形,我们把它定义为一个可以坐的神奇物件。
©乔灵 徐姝蕾
成都和上海是两座生活节奏极其不同的城市,一个慢,一个快。换言之,在成都,人们习惯于坐下;而在上海,人们则习惯于行走。你决定去春熙路、五福街、南京路、陆家嘴、杨树浦坐坐。
©乔灵 徐姝蕾
城市里有具象的椅子和由坐下的人创造的椅子,把这些椅子在城市的位置标注出来,似乎可以看出城市对行人的友好程度。城市发展的速度越快,椅子反而越稀疏,分布范围越小。
人们常常会感到疲劳,城市中椅子距离的长短决定了人们是否可以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就可以找到地方坐下。在A点找到了一把椅子,找到下一把椅子花费的时间可以看出城市的冷漠值。
椅子摆在那里,是否有人来坐,这是一个互相选择的过程,是人和椅子无声的对话。椅子占据的比例与城市发展的速度大概是成反比的。
©乔灵 徐姝蕾
椅子天生具有聚集人气的魔力,一旦它被摆在适当的位置,人们便不自觉地会向它身边靠拢。它藏匿着每个人不同的生活背景,不同的心理活动。
日常生活中,人们常常会把椅子搬来搬去。住在屋里的人将椅子搬到外面的街道上,几个人坐在一起,就可以聊很久;商铺的人放几把椅子在店门外,等候的人便增加了更多的耐心和等候的理由。
©乔灵 徐姝蕾
人和椅子一样,都有一生的长度,每把椅子都在等待自己的“主人”。椅子和人是相互依存的关系,椅子在城市的位置和功能,决定了坐在椅子上的人对城市的理解和态度;人如果忘记了椅子的存在,忘记了坐下,那么椅子也会在某一天消失。
“椅子”成千上万,它们各司其职,又相互联系。
©乔灵 徐姝蕾
椅子作为一种城市象征,当这个“椅子”出现问题的时候,问题往往不仅出在这件“椅子”本身,更多的是城市的张驰度失去了平衡。你希望脚步过快的城市能够从粗放迈向精细的转折,重视城市中椅子与环境的共生性,在日常尺度下的微末细节中改善紧凑城市的生活体验。
你终于找到一把舒服的椅子,惬意躺下,睡了过去。
©乔灵 徐姝蕾
——2020AUBE欧博奖学金获奖课题节选
椅子万象-学会坐下的城市
乔灵 徐姝蕾
梦 空间和时间
这里是哪里?
你漂浮在空中,身下是一条大江,面前一列轻轨从大楼中穿过。
原来是睡着做了个梦,竟飞到了重庆李子坝社区上空,你做了个清醒梦——一种在做梦时保持清醒的不寻常的意识状态,甚至可以控制自己的梦境,完成一些平常不可能完成的事。
你想起了数年前在重庆那次让你失望的旅行。在眼前的李子坝社区形成的时代,人们在社区内通过步道的形式进行空间上的连接。到了现在,随着科技的进步,各种交通方式逐渐诞生。城市之中的各个区块的功能性逐渐显现,社区越来越不能孤立存在,生活社区与城市内其他功能区之间的交通尤为重要,不适合现代长距离交通的城市区位在大部分情况下显示出衰败的迹象。
©沈奥 王世达
李子坝社区的滨江路是城市快速路,是三级路;李子坝正街是四级路,两条车道车流无法交换,导致了场地活力低下,也阻断了人流线。这背后,巨大的高差是主要原因。
既然在梦里,你尝试给这片区域做一些改造。
©沈奥 王世达
©沈奥 王世达
随着技术的发展,未来城市的密度达到一定的程度时,人们将向空中发展。无人机将会补充地面交通,构建真正的3D重庆。
©沈
奥 王世达
作为步行的驱动条件,以社区活动为驱动点无疑是值得考虑的一个方向。在现代社会,社区活动不应只定义为狭义的社区活动。正如罗马的Piazza,位于人流汇集的地方并作为公民娱乐与讨论的场所。正如在上海的武康路安福路,观光人流量催生了很多临街店铺,临街店铺反哺社区形成了非观光热门时间的社区聚集场所。在李子坝的背景下,地理环境与历史建筑让观光流量的聚集成为可能,利用观光流量创造一个可以反哺社区内链接节点平台或许是一个驱动方法。
你似乎在梦中看到了未来。
——2020AUBE欧博奖学金优秀课题节选
城市的空间性与时间性
沈奥 王世达
2020年,没有人能预料到,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成为人类社会自“二战”之后最为严重的全球危机。历史上很多危机的出现都曾很大程度上改善了城市的品质,危机迫使人们重新思考人与空间环境的关系。2020年欧博奖学金提出一平方公里的研究概念,将目光聚焦城市生活单元,回归日常生活,思考危机之后,高密度开发城市结束粗放发展后该何去何从——这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时代命题。
课题发布后得到了踊跃的回应,百余名学子提交的课题包括了:城市风貌、城市空间尺度、旧城更新、城市基础设施、轨道交通和慢行系统、城市边缘区域、城市“非正式”空间与行为,城市弱势群体(老年和儿童)关怀性设计、旧工业区改造、科技创新产业街区、居住与办公、城市大数据分析等,涉及的交叉学科包括社会行为学、语义分析、空间心理、历史文化和艺术等。最终五组课题各获得5万元旅行基金,六组课题各获得2.5万旅行基金。独立思考,关注常识,从书本中抬头,脚踏实地地发现真实的城市问题,在这过程中迸发出的激情、敏锐、想象力、热忱、浪漫、理想主义、人文主义精神,在当下,在我们正在经历的危机中显得尤为难能可贵。
2020AUBE欧博奖学金获奖课题名单:
鬼市折叠-城市空间中的异变情态丨祁鹏 杨宏业 闫立一
椅子万象-学会坐下的城市丨乔灵 徐姝蕾
隐秘的角落-大都市语境下的城市暗角空间丨景奇 邹玥
1KM²街区原真性的死或生丨谷醒龙 邵帅 余鹏正
住在公寓的人、修补匠和考古学家丨赵晟
2020AUBE欧博奖学金优秀课题名单:
城市的空间性与时间性丨沈奥 王世达
网红经济时代打卡一座城市的1+N种方式丨彭凡 徐智博 周妍
1KM²:我们的世界,他们的世界丨陈思齐
行为视角下的深圳社区生活圈评估与优化丨鲁大铭 刘程程 罗雪瑶
紧凑城市社区中的老龄化应对之道丨鲁慧 杨汉章
2020年欧博奖学金获奖课题已经集结成册,完整地记录了获奖课题团队成员的思考与阐发。该书将以电子书的形式由天津大学出版社于2021年底出版上架,同时课题成果将于2022年3月在广州举行的阿尔法建筑展展出。相关信息请持续关注AUBE欧博设计公众号。
©AUBE欧博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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